无双

三次元忙成狗,不定期更

当时明月在(一)

哈哈哈哈哈瑟兰兰躲得过初一没躲过十五…

密林_花匠:

估摸着我要是再不出现,大约清明会有小伙伴给我烧纸……


那什么我很焦躁啊~正剧写不了恶搞不好笑我很是焦躁啊~~


心情如下图啊!



 


看到这里还没有打死花匠的胖友们,咳咳,我来交出新文~~非正剧,大写的恶搞,看了能乐一乐,就算是我的贡献啦~~


 


 


当时明月在(一)


 


 


月上树梢,皎洁温柔,细碎的光芒穿过树叶的空隙倾泻而下,斑驳地洒在宁静地小树林里。


一抹银色的光华转动,似乎月色活了过来,兀自流转着温柔的光芒。那是一位年轻的精灵,身穿浅青色长衫,静静地站在树下。月色毫不吝啬地抚摸他浅金色的长发,光洁的额头,在他年轻的不染一丝灰尘的面庞上印下一吻。而他低垂着头颅,望着面前那块风骨奇特的巨石。苍蓝色的眼眸泛出层层波澜,激荡拍打,零星光泽在其中浮沉,犹如暗夜孤星,摇摇欲坠。


石头并没有什么新鲜的,只是石头上插着一把宝剑,剑身和岩石融为一体,只留下镶嵌白宝石的剑柄在月光下闪耀着清冷的光泽。


他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环住剑柄,重心下移,腰部发力,朝上狠狠一提。


剑身纹丝不动,倒是连带着巨石微微颤动。


柔美面颊上戾气聚拢,咬牙切齿地蹦出一句:


“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那不是别人,正是欧罗费尔的独子,瑟兰迪尔。


这事儿吧,还得从几天前欧罗费尔的一次会友说起。


欧罗费尔交友甚广,喜欢拉着朋友一道喝上两杯,感怀一下往事,吐槽一会儿今朝。也不知道那天谁起得头,说起自家闺女择婿得有什么标准。


“我也不求什么高攀,门当户对要有吧?才貌双全要有吧?我可不能让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拐走了我的孩子~”某辛达精灵大着舌头说。


“要我说,还是得人品好,咱们不图什么虚头巴脑的,主要得对咱们孩子好。”某诺多接口道。


“唉,还是要知根知底,最好一起长起来的,这样才知道性格脾性,不至于欺负咱孩子~”某辛达拍着桌子,顺手给自己倒上酒,“愁啊。”


“至于嘛至于嘛?”欧罗费尔嗤笑一声,打了个大大的酒嗝,“一个个的愁眉苦脸的,家里的嫁不出去是怎么的?”


“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那时女儿,你知道什么是养女儿你知道养女儿得操多少心?啥都不知道,搁这儿说什么风凉话?”


欧罗费尔不乐意了,酒热上头,呼吸热辣辣地,说话不那么利索,眼神也有些恍惚,可是气势那是必须的!一拍桌子扯高嗓门,“怎么着怎么着?我……我那孩子就不用操心啦?同样没成家,还不是一样愁啊?你知道什么叫养个儿子秒杀所有闺女吗?”


“哎呦哟,你那也叫操心,听听听听,你家孩子按年岁当祖父都富裕了,现在还是光棍,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当壁画摆着啊?”


酒气直冲脑门儿的欧罗费尔怒了,“怎么不操心,你们那些个要求都是虚的!要找就找命中注定的!”


几位老友立马安静下来,饶有兴趣地望着他。


“起开!”欧罗费尔摇摇晃晃地走到花园里,找到 一块风骨奇特的大石,顺手拔出佩剑,稳稳地插了上去,锋锐地剑刃泛着寒光,嵌入岩石。


随着几句咒语嗡嗡而起,那剑像是长在了岩石之中,不动分毫。


“看……看见没有?谁能拔出这把剑,那才是我孩子的天作之合的配偶!”欧罗费尔眯着眼,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这是宿命,什么门当户对,什么才貌双全,逊爆了!”


回头一看哥几个,都拿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欧罗费尔满足了,“传令下去,谁能拔出这把剑,我把我孩子嫁给他!”


 


欧罗费尔疏忽了两件事,第一,他就那么一个儿子,第二,他儿子特别难搞。


当夜瑟兰迪尔抄着刀子就杀上门去了……


酒醒之后的欧罗费尔看着自家满面怒容恨不得放火烧家的娃一眼,心里的小小愧疚直扑腾,“那什么……”


瑟兰迪尔挑起眼角,斜他一眼。


欧罗费尔咧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儿砸~”


瑟兰迪尔漫不经心地打量一眼自家老爹,回头看一眼刀,看一眼爹,看一眼刀,看一眼爹,看一眼刀……这眼神吧,就和刀子似的……


“这事儿吧,的确是ADA没和你商量,但是,这咒语是咱们家祖传的,是不是真心人一试便知啊,只有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才可以拔出那把剑来!”欧罗费尔把胸口拍的砰砰响,“你ADA还能害你不成?”


“所以,我母亲嫁给您,是您口吞了宝剑还是胸口碎了大石?”瑟兰迪尔冷冰冰地反问。


欧罗费尔一阵窒息,“你这孩子,ADA不就是想给你找个世界上最合适的伴侣嘛……你这样挤兑ADA,ADA很伤心的。”


瑟兰迪尔冷笑一声,摊开手中攥成一团的告示,直戳到欧罗费尔鼻子底下,“您写的告示?”


欧罗费尔两眼一翻,轻声哼唱,“今天天气好晴朗~~”


瑟兰迪尔收回告示,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吾家有子,貌美无匹,奈何养在深闺,众人不识,今告天下,为吾儿招亲,凡能拔出此剑者,吾儿嫁之。括弧:不要彩礼!”


欧罗费尔继续哼:“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


瑟兰迪尔一刀将桌子上的花瓶劈成两半。


欧罗费尔抖三抖,“儿砸,花钱买的……”


“花钱买的!花钱买的!花瓶都是花钱买的,合着只有我是垃圾堆里捡的是吧?”瑟兰迪尔抄着刀子追杀亲爹,“您还能更无耻一点吗?我就是个游戏的奖品是吧?谁赢了送谁?您以为您是马戏团班主啊?孩子结婚和杂耍似的供天下人娱乐!”


“等等等等……”欧罗费尔绕着桌子跑,“儿砸你先憋生气,这样吧,你先顶两天,别让人拔剑。”


“告示都发了你不让人拔剑,赶明儿咱们父子出门,一人脑袋上顶一行刺青,上书六个大字:天下第一笑话!供人围观瞻仰!”


“不不不,咱们可以有个规则!那什么……就先比比武,能打赢你的,才有资格拔剑!”欧罗费尔玩命跑。


“什么?拔剑还不够丢人?还特么要在家里开战啊?”


“不不不不……这不是权宜之计嘛……你的身手我还不知道,等闲的二愣子怎么是你的对手?你先耗着,等ADA给你生个妹妹,咱们把她嫁出去!”


“哦,生个妹妹~”瑟兰迪尔不追了。


欧罗费尔停下来大喘气,好家伙这玩命儿跑的,好悬没把上礼拜喝下去的酒晃悠出来,哎呦这老腰,弯一弯,咔嚓直响,这是要断呐,“生妹妹生妹妹,我们嫁闺女不嫁儿砸。”


“那您是打算再续个弦?”瑟兰迪尔摆弄着刀柄,漫不经心地问。


“放肆!怎么和ADA说话的?”欧罗费尔挺直腰杆虎起脸,一家之主的威仪侧漏,之前被儿子追的腿哆嗦的逗逼形象一去不回,“我和你NANA是永恒的伴侣,哪怕她重回维拉的光辉之下,那也是我永远的爱人,续什么弦?这么说话对得起你NANA吗?”


“哦~~~~~”瑟兰迪尔不把自家爹的怒火放在眼里,“不续弦,那您和您那帮好基友能折腾出孩子吗?是您生啊,还是我叔生啊?”


“这孩子,是不是该吃点药了,这都挨得上嘛,哎呦,我这腰,快来给你ADA揉揉~”


“不能生是吧?”瑟兰迪尔放下刀子,几步上前给亲爹揉腰,“那么生个妹妹替我嫁出去,才是权宜之计吧?您这权宜我呢?”


欧罗费尔僵硬地回头,儿子苍蓝色的眼眸里惊涛骇浪,狂风暴雨加闪电,眼瞅着就要犯弑父重罪。


 


一句话。


欧罗费尔跑得快。


然而告示已发布,乌央乌央的年轻人唱着歌,骑着马,来欧罗费尔家提亲。


老管家笑脸相迎,“您好,远道而来辛苦了,麻烦左边走廊第一间屋子登记,填完表格之后,我们会给您排号,接下来,您就可以在这里尽情休息了。”


小伙儿脾气特好,笑模笑样地问管家,“现在排到多少号了?”


管家笑着回应,“也就三万来号吧……”


小伙儿风中凌乱了一会儿,继续问,“您看……多少天能轮到我呢?”


管家实诚,扳着手指数,“我给您算算,少爷一天能砍一百来个,要是少爷最近都没有公事,一直在家砍人,也就一年的样子就能砍到……不,见到您了,要是少爷出差,或者累着了,或者出门玩儿去了,哟,那可说不准了……”


“砍?”小伙子抓重点还是很厉害的,值得表扬。


“没有的事儿,您把心放回肚子里,就是切磋,就是切磋,少爷脾气倔,非得要亲自比试,只有打败了我们少爷,才有资格去拔那把剑……”


小伙子“哦~~”了半晌,又问,“那么到现在为止,有人试过吗?我是说,有人拔剑了吗?”


管家满脸的笑容顿时枯萎了,“没呢,倒是有俩孩子,不知怎么地,偷着溜到花园去了,正巧被少爷逮个正着,那一通胖揍哟……哎,小伙子,走廊在那边呢~哎,你别跑啊……”


这头这个没拦住,那边又有人来报名。管家一通忙活之后,一抬头,哟,这不是刚才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小伙子吗?怎么又回来了?


“管家……我……报名。”小伙子脸色通红,眼神带着神经质的亢奋,看着和磕了药似的。


“怎么话说的?”管家歪着脑袋问。


“路上看到欧罗费尔大人在派发少爷的画像……”小伙子的眼神越发不正常,“我觉得这是维拉对我的考验,我一定会战胜困难,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


管家对着显然磕了药,说不定还是嗑错了药的小伙子说,“行,您先填表格……”


欧罗费尔府上一度热闹到需要搭建帐篷才能容纳那些不愿意回家等候的痴情男子。


辛达,诺多,吃饱了撑的吃饱了不撑的都来欧府转转,毕竟,画像是假,眼见才是实啊。至此,欧罗费尔独子美貌无匹的谣言就此坐实,一并坐实的,还有他彪悍的战斗力和火爆的脾气。


南坡旺:


“你看什么?”


“当然是看您,您自己不知道吗?您那么美……”


一通暴揍,“老子知道。”


……


南坡兔:


“你瞅啥?”


“就瞅你咋地,都是我媳妇儿了,还不让瞅啊?”


腿打折!


南坡碎:


“怎么不抬头?”


“我怕你打我……”


提溜着后领扔出去!


 


瑟兰迪尔的武力值,也就是那个时候硬生生练出来了。


然而,还没有等到那个能够战胜瑟兰迪尔的人出现,战争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开始了。


从林顿到爱林加仑,从爱林加仑到爱明杜尔,战乱,奔波,一切都变得不一样,再没有维拉的庇佑,再没有双圣树的光辉,疲惫,恐惧,虚无,似心底扎根的巨木,渐渐参天。


“那种东西为什么要随军带着?”瑟兰迪尔很是心累,“丢了吧。”


欧罗费尔爱惜地抚摸装在8匹大马拉着的巨车之上的巨石上的那把剑柄,“这上面装着的,是你的幸福……”


瑟兰迪尔强压着削这老头儿一顿的冲动,好言相劝,“父亲,等我们打完了仗,再开马戏团。”


欧罗费尔点头,“等巨绿森林造好了,咱们就招亲!”


瑟兰迪尔无力吐槽,也不想再为了这事儿在三军面前追杀主帅,只得作罢。


只是他没有想到,父亲会回不来。


草木葳蕤,青天白日,四周那异样的寂静却浓重如沥青,一层层盖上他的心。旁边有风吹过去,树木在远处起伏,太阳照下来,照见一个失去生命中唯一亲人的男子,低低伏在生死离别前颤抖。


“您说生妹妹……到底算不算数……您还没有招到女婿呢……我还没砍完求亲者呢……巨绿森林这个名字难听死了……老管家要退休,新来的加利安泡的茶和刷锅水似的……这些……您都……不管了吗?ADA……您……不管春天了?”他轻轻拭去欧罗费尔面颊上的血水,仔细顺拢父亲的长发,“您这么拼命干什么?我才是您儿子,我才是要您负责一辈子的孩子……您欠我的,您不能走……”


他发狠地将父亲拢在胸口,“ADA——”


 


岁月流逝,再痛的伤口也有愈合的一天。陈旧的疤痕掩盖在岁月沧桑的斑驳之下,再也不被提起。


瑟兰迪尔加冕为王,改巨绿森林为幽暗密林,娶辛达姑娘为王妃。那柄佩剑,连同石头一起,藏在地下宫殿最隐匿的角落,再不见阳光。


 


幽暗密林会议厅,瑟兰迪尔褪去王冠,一头浅金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深红色织暗纹长袍松松夸夸地披在肩头,手指间夹着一枚象棋,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


“就让四个点吧,咱们多少年的老朋友了?”埃尔隆德跳马。


“就凭咱们这些年的友谊,四个点没问题……只不过……”瑟兰迪尔出车,顺手吃掉埃尔隆德的兵,“最近生意难做,不光是密林,长湖,夏尔都一样,我这边给你让个价,回头就没法儿交代……”


埃尔隆德皱眉,王后向前三格,“我以为这是我们之间的协议,和他们无关。”


瑟兰迪尔的兵吃掉埃尔隆德的兵,“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


埃尔隆德还想再说什么。


“父王,领主。”莱戈拉斯的嗓音自门口传来。


“进来吧。”瑟兰迪尔盯着棋盘,等着埃尔隆德落子。


“父王,我想去一趟萝林。”


“嗯……”瑟兰迪尔抬起眸子,望向自己的独子,“去萝林?”


莱戈拉斯的笑容像是密林中旺盛的植被,青涩又生机勃勃,“是的,夫人邀请我和一些朋友去萝林小聚,您知道,最近半兽人活动猖獗,我想顺道清理一下咱们的边界……”


“秃砸!”瑟兰迪尔暴起,“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偷着走步了!”


“我没有!它本来就在这里!!再说了!我没秃!”埃尔隆德老脸一红,“你要是不服,我就住在密林,什么时候你服了我什么时候回瑞文戴尔!”


“住!我还怕你不成,等会儿!把你的王后挪回去!”


“不!我没偷走!她就在这儿!”埃尔隆德捂着自家王后。


“哎呦秃砸!最近赖皮劲儿见长哈!退不退?”


“不退!”


莱戈拉斯:“……”


“父王……”他艰难地开口,“如果您没有意见……那我就出发了……还有,这把剑是我在地窖发现的,很是喜欢,我能带走吗?”


瑟兰迪尔恨不得抽死秃子,轻描淡写的一个回头,“去吧……”


电视火光之间,瑟兰迪尔以为自己看到了宇宙的究极,青铜门的后头,黑洞的真实,引力波的原理……


莱戈拉斯托着一把长剑。


剑身笔直,有荆棘暗纹,剑柄镶有白宝石,这把剑的每一个细节,宝石的切割面,锋刃的弧度,瑟兰迪尔都无比熟悉。


瑟兰迪尔一阵眩晕,手中的棋子砰然落在棋盘,颤颤巍巍撞倒一片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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